在车上,陆菁望着窗外掠过的雪景,只说了一句话:“雪很白,真美!”
就沉浸在车窗外雪的遐想中,再也无话。
老天不公啊!为什么?他在心里彻底绝望了。
沉默地开着车。苗岭只是偶尔解说一下路标,就不再说话,两人几乎没有
交谈。
陆菁只在苗岭那儿住了一个晚上,就趁着他节日下去慰问的时候,悄悄地
走了。
临走时,留下了一张纸条:苗苗,这么多年,是我不好,对不起,但我根本
改变不了。
纸条皱巴巴的,显然内心挣扎得很,有哭过,浸湿了小纸条。
苗岭看见的时候,已经是午夜了。他在心里有一丝沉重之后的轻松,挤出
了一个欲哭的笑容。
他早上走的时候,像在家中的时候那样,对自锁在房内的陆菁说了一声:
“我今天要慰问去,你在家里等我,我就回来的。”
里面传来陆菁冷淡的声音:你忙去吧,我知道了。
没想到她却走了,这样急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