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主讲的刘宗周难堪愤怒的同时,也不禁忧国忧民,再次暗暗叹气。自从上个月太子病好后,朱慈烺好像病得都愚笨了,连常识性的问题都出错更遑论研习经义了。
2019年江西南昌幼教专业中专学校
“太子殿下。”刘宗周唤了一声,朱慈烺目光茫然:“太子殿下?”
“啊啊。”朱慈烺好似徒然惊醒,这才反应过来起身行礼:“戢(ji)山先生。”
“太子殿下以为,老臣《中庸》已发,是何意思?”刘宗周目光炯炯。
朱慈烺抬头面对刘宗周的目光,张了张口,没有说话。
侍读学士倪元璐轻轻叹气一声,整个殿内仿佛传染一样,响起了轻微的骚动,目光对视,所有人都是失望。
这是太子,国之储君啊,却如此愚笨之态。怎能让人放心日后国家在他手上?
朱慈烺不由看向自己的这个世界里的父亲。崇祯皇帝白发渐多,脊梁依旧挺直,似乎没有被身后的景象所动摇。
他转过身,抚着朱慈烺的背,眼里透着关切,鼓励道:“烺哥儿想到什么,便说什么好了。”
朱慈烺渐渐低下了头,目光没有聚焦,轻声道:“儿臣……不……知。”
刘宗周皱眉更深了:“敢问太子,是老臣讲读得不好吗?这是老臣上月首次经筵所讲之内容。太子都不知了?”
朱慈烺头大如斗,额上起了细汗,良久,这才干涩地道:“回戢山先生,委实……都记不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