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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犯同样的错误。”
郝质华的心顿时像抛锚的船动弹不得,她知道父亲并无怪罪之意,但无法停止对自己的指责。
“我吃饱了,先去上班了。”
她端起剩下的半碗粥,匆匆离开餐桌,掩藏羞红的脸颊。
林惠愤然责怪丈夫:“你还嫌她不够瘦啊,干嘛在吃饭的时候说那种话?存心败她胃口是不是!”
郝辛叹气,他的心情不比女儿轻松,甚至更沉重,可不为刚才的话后悔。
“她主动提起就帮她强化一下印象,这样她才会牢记教训。”
如果当年不是一时心软,女儿也不会遭遇不幸,他早已下定决心,今后绝不在关系她幸福的事情上让步。
城市如蚁穴,每个人都像蚂蚁忙忙碌碌,地铁上人满为患,各种气味混合,嗅觉已经失灵,几乎每一张面孔都麻木,为家庭、为感情、为不可告人的烦恼、为无处安放的孤独。
郝质华站在车厢一角,把污浊的空气当做腐蚀剂,消融低落的心情。
一切都过去了,尸山血海都已在脑后,人是朝前看的,光明只能靠自己去寻找。
她无声地叹息,一个人忽然挤到她身旁。
“郝所,真巧啊,您也乘地铁上班?”
贵和本不想跟她打招呼,但二人离得不远,怕上司先发现他怪他怠慢,犹豫了三站地才挤过来问好。
郝质华不能让同事看到消沉,打起精神应付:“我一般不开车,你呢,今天怎么也乘地铁?”
“我那车送去保养了,这两天都乘地铁。”
两个人没说几句彼此都沉默了,又不熟又不想拍马屁,有什么可聊的呢?
列车到站了,郝质华随着人流挤出去,贵和觉得不对劲。
“郝所还没到站呢。”
一瞬间,他怀疑自己记错了站台,也跟着出门,发现错的确实是郝质华。可是车门已经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