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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还生什么气。”
公回家,我们家都十几年没一起吃过团圆饭了,自从儿子们结了婚,就没有向心力,只有离心力!”
“他们不都轮流回来看过我们吗?人家工作都忙,质刚和质诚又在国外,回来一趟多麻烦。”
“所以说我现在连几个孙子孙女的模样都记不住,统共只见过五六次,他们回来也是敷衍,看得出对我们根本没感情。”
郝辛对儿子们的不满起了连锁反应,他没想过养儿防老,只期望能享受起码的天伦之乐,儿子们不是没那个能力,是对他们老两口不上心,他的人生字典里没有失败,这桩除外。
林惠何尝不想孩子们能常回家看看,可世道不同了,亲缘的束缚力在不停减弱,她只当儿孙是离巢的鸟,不奢望他们再飞回来。
“做人不能太贪心,你别的地方都不贪,怎么唯独这块这么不知足呢?”
“你别替他们诡辩了,我们家的孩子就是亲情淡薄,对父母是这样,兄弟姊妹间更是,我以前对他们的教导全白费了。”
夫妇俩各自郁闷,没留神郝质华已来到身旁。
“爸,妈,吃饭吧,饭菜我都摆好了。”
在他们争吵的空隙里,郝质华盛好了粥,煎好了蛋,她会做家务,做得还不错。林惠瞧着就惋惜,这么秀外慧中的女儿,婚姻怎么就那么不顺呢?
吃饭时悄悄观察她,笑着问:“心情好点了吗?脚还疼不疼?”
“没事,不疼了。”
郝质华扭头冲母亲笑笑,昨晚她擦了母亲特制的红花油,今早右脚踝已恢复如初了。
过了一会儿,郝辛劝慰:“不开心的事不用放在心上,这人生就跟走路一样,难免会遇上绊脚石,一脚踢开就完事了。”
林惠点头:“对,这点该向你爸学习,你看他脚上茧子那么厚,全是踢石子踢出来的。”
父母的呵护让郝质华深感内疚,一把年纪了还让年过古稀的老人操心,她真是害人害己。
“都是我不好,以前不听你们的话,现在还让你们操心。”
她小声道歉,周围一切声响都中止了,片刻后林惠抚住她的肩头,怜爱地说:“这怎么能怪你呢,你……”
“你”字的尾音还没过去,就听见丈夫低声道:“知道错了就好,以后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