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,对不起,我太想他了,只是错觉。我为你缝吧,都是我不好。我真
是太粗鲁了。”女人怔了怔,停下了正揪住他胸襟的手,温柔地帮钟昇抻理褶
皱了的衬衫。露出了钟昇光溜溜的胸膛,就伸手抚摸着,“他的胸毛很厚,扎
人,但很温暖。”伏在胸口上,听心跳的声音,甜蜜地回忆着那短暂的亲密时
光。
“好啦,你再这样,我会控制不住的!”钟昇稳住险些失控的情绪,推开
怀中的女人。
“哈哈,”女人笑起来。“对不起,我总是很猜疑,想着所有的男人是不
是都是那种色迷迷,口是心非的东西。所以,就…”她不好意思地解释,忸怩
的样子,一点看不出刚才的暴风骤雨。
“所以,你就拿我当试验品了。怎么样,答案还令你满意吧?”钟昇像刚
被产科医生翻弄一番似的,扣好衣服,既然是公事公办,那就别往心里去,无
所谓地扯了扯嘴角。看了一眼别过头去,不看他穿衣服的女人,不知是害羞,
还是害怕。
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吧,天不早了,别让人撞见,传扬出去,反被你那个
他误解,我哪天被人黑了,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!”看着天色,钟昇着急地劝
说着。
女人却说:“不要你送,我自己回去就好啦。”扭头就要走,
“哪那行,反正我也没事,送你好啦。”就跟着一道走。“不用、不用。
”女人连声推辞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