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敢说咱元郎君快,狠狠地在公主高翘的**上抽了一下,把美人的话打断了。
“不喜欢吗?”
“唔......”
“嗯?”
“喜欢......”
——————不敢再多写了。
再激情一场,方才罢休,公主殿下确实是压抑久了,床笫之间,颇为浪荡。元徽也是费了不少精力,方才让其满足。若不是他元郎君内功有城,还真无法做到完全压制,哪怕如此,腰间亦有乏累之感。
“要对付薛怀义,母亲那边是一道无法迈过的坎儿,你有办法让母亲对他起杀心?”满足了,伏在元郎君怀中,少妇公主似乎有意替小男人出谋划策:“就算他渐失圣心,有那层关系在,母亲是难下杀手的,否则也不会纵容那薛怀义在外面胡作非为,而无动于衷。”
“那层关系,就那么要紧?”元郎君似乎抓住了重点一遍,拢着公主的大波,笑着问道:“同样的关系,为何公主殿下,却想要杀元徽呢?”
听其言,太平白了元郎君一眼,探手向下,抓住在她腿间作恶的武器,狠狠说道:“等你这淫物不行了,我一定杀了你!”
斩钉截铁!
注意着太平那满脸的春韵,元郎君幽幽一叹,太息道:“飞鸟尽,良弓藏,元徽终于深晓其中寓意......”
见元郎君的反应,手上的动作稍稍用力,搞得元郎君吸了两口凉气。公主一副要谈正事的样子,问道:“说说看,你想怎么做,总不至派人刺杀薛怀义?”
偏头认真地打量了怀中少妇一眼,元郎君身体一侧,略显好奇:“对付薛怀义,殿下似乎十分感兴趣?”
感受到元徽语气中的那些许怀疑,太平扬起玉脖,伸手抚着元郎君的面颊,唇角噙着点玩味:“薛怀义是恶徒,你是淫夫,淫夫斗恶徒,思之甚是有趣,我岂能不感兴趣......”
有些享受美人轻柔的动作,低下脑袋贴上公主胸部捂了一会儿,憋得不行了,方抬头大吸一口气。
并不在意少妇殿下揶揄的语气,元郎君将膝盖顶到公主腿间,骚骚地说道:“元徽若是淫夫,那殿下岂不是......”
话未说完,便感到腰间一疼,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