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数月里,屡屡被问及育儿“胜利”经历,我都发现不知如何作答。与很多进入这类学校的孩子不同,我不能提供令人心悅诚服的铁的证据,有的只是些絮罗唆叨的小故事。
比方,人们常问如下问题:
她参与了什么升学指导?
答复:没有。
刚进高中时的丫头
记得丫头刚进高中时,我常常被哈佛全方位的广告弄得心痒痒的,一探听,收费两万五千美圆先不说,人家很牛的,不是啥学生都要, 得经过教授电话面试,全面调查过关才收编成弟子。
我含辛茹苦替她布置好了电话面试,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在我眼里的乖乖女基本不买帐,说要靠本人的努力,不要別人包装,花这么多钱不值得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