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侠既然不是卧底,又的确是个对浙派无害的人才,还这么机敏地交上来京营这么一个投名状。陈皋文将秦侠收纳为己用就再正常不过了。
江西技校能学什么
毕竟,户部也是要干活的,会干活,又会来事,还懂规矩。这样的人,为何不收?
谢毅笑了起来。
陈皋文也罕见大方地要奖励手下。
只有林谷重和王锐感觉自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。
他们之前实在是太过分了。之前越过分,现在,自然是越丢脸。
丢到脸一片火辣,血淋淋地一样惨败。
秦侠走了过来,很是有礼貌地朝着林谷重拱手道:“不知之前让林兄王兄为我压得赌注,林兄可还记得?听说赌坊压我赢的赌注已经到了一比八,也就是说。我给的十两银子,林兄要记得还我八十两啊!”
八十两,以户部之油水丰厚,也得他贪污做手脚干上一个月啊!
而这次,在他俩的鼓动下,不知多少交厚的胥吏跟着赔了精光!
“做梦吧你!”一向冲动的王锐这时候反倒是冷静了下来,凑过来对秦侠道:“你以为你现在就赢了?只不过是靠着投降了陈皋文当奴才而已,你以为这就是你胜了?小子,你的想法太天真,太单纯了。你这样一个无根无底,来路不明的小辈,就算进去了这世界,也只是一个炮灰的下场。你在得意?躺在火山口边,你敢得意?哈哈哈,告诉你,只要我京派有朝一日能得势,为了平息我们的愤怒,你将是第一个被送出去息怒的祭品!”
秦侠依旧保持着笑容,看着两人,就像看着两个白痴一样:“的确,给谁当棋子都是棋子。但比起只会以势压人的京师土著们而言,浙人的手腕就要更灵活,更聪明,也更狡猾,甚至更有诚意。你们背后的人甚至不愿意和我这个小棋子见面,吃酒多谈一点。显然只是摆明了拿我当揭开盖子的炮灰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