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也疼”
……
医务室充斥着消毒水味,雍雨相进去时里面还有另外一名学生,她手上拿了药正往外走,值班校医听见了声响,连忙问她。
“同学,你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跟刚刚那位同学一样。”
值班校医莫约五十几岁,头发还有些花白,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,打量了她好一会才拿了温度计。
“你先量个体温。”
雍雨相有些慌神,走近了两步小声道,“老师,是……是我同学,他发烧了。”
老校医默了一瞬,笑的和蔼,“我又不是不给你开药,说什么谎呢。”
雍雨相面色微红,她只是下意识就这么说了,生怕被人看出了努力掩藏的小心思……
午休时间很短,雍雨相再回到教室时已经来了不少人,她前排的座位却是空无一人。
“严霁屿呢?”雍雨相问陈映。
“没看到呀,估计还在寝室吧。”女生说完又觉得不对劲,“你找他干嘛?”
雍雨相将手带着药缩进袖子里,掩饰着眸间的慌乱,“没,就随便问一下。”
她抓起还没看完的书,已经忘了正看的那一章在第几页,临近上课前才听见跑着进来的男生说的话——
“严霁屿家真有钱,你看到他哥那辆车没?”
“看到了,保时捷……”
原来他回家了。雍雨相送了口气,将药丢进抽屉的最深处。